击沉“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巡洋舰·第二十 – 吴起兵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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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沉“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巡洋舰·第二十

击沉“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巡洋舰·第二十

作者:桥本以行·日本

出自————《日本潜水舰队覆没记

出自————《战争通史

   1945年7月,“伊-58号”潜艇再次准备执行战斗任务。我们奉命在7月16日从吴港出航去到敌人的海洋交通线上活动。我们在军乐声和送行者的欢呼声中离开了海港,在清扫过的航道上行驶。我们在人操鱼雷基地逗留了一个晚上,那里曾为鱼雷操纵手们举行了一次专    门的欢送仪式。我们的艇上有六名这样的勇士。次日清晨,在二十艘摩托艇的护送下,我们驶向海上。在丰后水道入口处,我们进行了几次深水试潜,发现鱼雷的潜望镜有毛病,于是不得不返回基地更换。7月18日早晨,我们再次向南航行,通过丰后水道。为了预防敌人潜艇的袭击,我们在航渡中以高速进行曲折运动。

   在水面状态的潜艇,没有对处于水下状态的敌潜艇作战的兵器。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增大航速。由于潜艇装有对空和对海雷达,能够发现空中和海面的敌人,测出敌人的位置和航向,从而能避免同敌人遭遇。白天,敌潜艇潜入水下,我们也潜入水下航行。夜间,大家都浮出水面,于是又重新作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这样,有时也可以通过有敌潜艇设伏的海区。因此,有几次我们能够在水面高速到达敌海洋交通线上。这天晚上,我们雷达发现了一批美国“B-29”式飞机,它们可能是去轰炸日本本土的。不知道炸弹将落到哪座城市?

   月光开始明亮起来,我们已到了塞班岛和冲绳岛之间的交通线,在这里我们完全有把握碰到敌人。与往常一样,晚餐我们饮酒预祝鱼雷操纵手们获得成功。我向他们介绍了当前的一般情况。根据所接到的命令,我们应该在菲律宾东岸攻击敌人

       “伊-53号”潜艇与我们同时出航,它应该在冲绳岛以东巡逻。

   海面上除了一望无际的海水外,什么也没看到。我们决定在通往礼智岛、塞班岛、冲绳岛、关岛、帛琉群岛、乌利西群岛等敌人主基地的航路交叉点上等待敌人。我们知道得很清楚,即使在这样广阔的海域里,也可能遇不到敌人。我们有人操鱼雷,我们决心消灭在我们航路上出现的任何舰船。在冲绳岛与塞班岛之间的交通线上,海面平静,月光明亮,实施攻击的条件非常有利的,但就是没有出现敌人。在冲绳岛和关岛之间的交通线上,我们仍然没有交上好运。

   7月22日是满月,无论昼夜和夜间都适宜攻击,我们驶到了礼智岛和关岛之间的交通线上。随着月亮的变小,攻击的机会也消失了。我只得求神保佑我们得到一个好机会。

   7月27日,我们根据命令驶近了关岛和礼智岛之间的敌人交通线,并沿交通线向西航行。7月28日5时30分,雷达发现一架敌机,我们立即下潜。这时,我们的雷达已有了很大的改进,我们再也不必担心突然遇上敌机了。

   14时,我们上浮到潜望深度,使我十分高兴的是在潜望镜里看见一艘三桅杆船慢慢向我艇驶来。这是一艘油船。我们终于和狡猾的敌人狭路相逢了,看样子敌人没有意料到我们会在这里等它。当我们观察油船时,又发现了一艘驱逐舰,这就位情况大大复杂起来。我们潜入水下向油船接近。我发出两道命令:“鱼雷操纵手准备攻击!”“所有鱼雷发射管做好发射准备!”我们的噪声侧向仪工作得很不好。在不知道驱逐舰位置的情况下,接近到齐射距离是不妥当的。因此我决定使用人操鱼雷,于是下命令:“1号,2号准备!”1号操纵手动作慢了些,我决定先发射2号。在电话里我把敌人的航向和航速告诉了他们。14时31分,2号操纵手启动了发动机并报告准备完毕。随后我下达了发射2号的命令。最后一个固定装置解开后,鱼雷就向敌油船冲去。十分钟后,1号鱼雷做好了发射准备。操纵手高呼“天皇万岁”后离去。两条鱼雷看起来行驶得很好。海面上刮起南方诸海常有的狂风,但还能看到油船。过了很久,听不到爆炸声。我焦急地用潜望镜继续观察。最后,油船从视界里消失了。2号鱼雷发射后过了五十分钟,听到了一声爆炸;十分钟后又传来了一声爆炸。我们浮出水面,但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使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我们悼念不久前还和我们一起的鱼雷操纵手,并为他们祈祷,祝他们在天上幸福。

   从吴港出航后的第九天,储备的新鲜蔬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些葱头。往后,从早到晚都得吃我们不喜欢吃的罐头食品,特别是罐头甜土豆。我们一面搜索敌人,一面向礼智岛至关岛,帛琉群岛至冲绳岛的两条交通线的交叉点驶去。

   7月29日,整天天气都不好,但没有大风,因此我们继续在水面驶向目的地。现在我们完全相信,依靠我们的四副大望远镜和雷达,我们能够在敌人发现我们以前发现敌人。我们唯一担心的是,在能见度良好时遇到敌人的潜艇。我们的艇员和装备都是第一流的。如果日本潜艇在两年前就安装了雷达,那么我们就不会损失那样多的潜艇。

   我以为我们能够继续在水面航行,但能见度愈来愈小,到了19时,几乎等于零了。我们决定下潜等待月亮出来(月出时间是22时)。下潜以后,机电长问我打算在水下逗留多久。他必须进行一些细小的修理,这在水面连续航行时是无法进行的。我告诉他要在水下逗留两小时,他非常高兴。

   我回军官舱去休息,关照值更人员在22时30分叫醒我。潜艇以两节的速度向西航行,艇内灯光微弱,十分安静,只听到空气调节装置发生的嗡嗡声,以及升降舵和方向舵转动时发出的吱吱声:三分之二的艇员都已就寝,他们赤着上身睡在吊铺上、鱼雷上和米袋上,其余人员担任值更或在柴油机修理机器。艇内有许多老鼠,他们成了真正的祸害,但怎么样也消灭不了。老鼠在厨房附近跑来跑去,吵闹得使人无法睡觉。22时30分,值更军士长把人叫醒,报告一切良好,我穿好衣服,先来到祈祷室,然后到了指挥室。值更官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可以报告。我想升起潜望镜观察一下水面的情况。我命令:“值更人员按夜间布署值更!”我的眼睛开始习惯黑暗了。随后,我又命令:“下潜深度十八米!”潜艇的航速增大到三节。

   当潜艇上浮到指定深度时,我命令把夜间潜望镜稍微露出水面,并很快地观察了四周。能见度已经好得多了,可以看到水天线。月亮挂在东方,它的亮度足够潜艇实施攻击。我慢慢地把潜望镜升高了一些,仔细地对四周搜索了两次,但什么也没发现,于是决定浮出水面。我下令:“雷达准备!”雷达天线升出了水面,没有发现飞机。我们的雷达操纵手受过专门训练,他的技术超过一般水平。断定空中没有敌机之后,我决定在水面搜索敌人。我随即下令:“各就各位,准备上浮!”警铃响起了,艇员奔向自己的战位,艇同人顿时活跃起来。一分钟后,我接到报告:“艇员已经按战斗部署表就位!”于是我命令:“起浮,主水柜排水!”高压气注进主水柜将水排出,潜艇很快就浮到水面。

   当上甲板一露出水面,我就命令打开指挥室的升降口盖。待命的信号军士听到口令后,立即打开升降口盖,爬上舰桥;接着航海长也上去了。我继续用夜间潜望镜观察海面。对海雷达也作好开机准备。当新鲜空气开始进入艇内时,我们停止排水,改用水泵向外抽水。这样可以节省高压气。这时,航海长高声报告:“右舷900,好象有一艘敌舰!”我放下潜望镜,迅速爬上舰桥,用远望远镜朝航海长指示的方向观察。在月光照耀下,水天线上确实有一个黑点。于是我下令:“速潜!”舰桥上的四人迅速下到舱内。最后下舱的信号军士,他关闭了升降口,并立即作了报告。我眼睛紧贴在潜望镜上,看到了黑影的轮廓。我又下令;“打开通气阀!”海水注进了水柜,潜艇开始下潜。我紧盯着目标,以免失去与它的接触。潜艇很快就潜到了水下。这些动作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一切都很顺利。

   潜艇刚一潜入水下,我就下令:“发现敌舰!”“所有鱼雷发射管作好射击准备!”“操纵手作好出击准备!”这时是23时08分。下潜后,我们稍向左改变了一下航向,正对着发现的军舰。我仍然用潜望镜监视着敌人,并不时扫视一下周围水面,但没有发现什么。敌舰渐渐接近了。我已作好了齐射六雷的准备。敌舰继续朝我驶来。这会不会是一艘已经发现我们,并在准备对我进行攻击的驱逐舰呢?如果敌舰不改变航向,是很难用鱼雷击中它的。

   想到这是一艘驱逐舰,我心情一度有些紧张。指挥室内漆黑一片,看不清人们的脸色。如果人们觉察到了指挥官的焦急心情,那也是根据他的嗓音判断出来的。我们还不能准确测出敌人的距离,因为不知道它的舰种。噪音测向仪也收听不到它的螺旋桨的声音。这个圆圆的黑点,逐渐变成了三角形、23时09,我命令:“准备六雷齐射!”同时还命令6号鱼雷操纵手就位,5号鱼雷操纵手作好准备。

   敌舰愈来愈大了。如果它仍然不改变航向,就要直接从我艇上方通过。距离仍然很难测定,因为看不出敌舰桅杆的高度。要发射鱼雷并使它命中目标,必须知道目标的航向、航速和距离。在潜望镜旁的艇长应算出这些要素。如果目标是一艘商船,则跟随它航行片刻,就可测出它的航向和航速;至于距离,则可用雷达测出。但这时敌人如果发现了潜艇,它就可能在鱼雷齐射前改变航向。如果知道敌舰的舰种,根据噪声测向仪测得的敌舰主机转数就可算出它的航速。但是这种计算的误差很大。为了保证命中,必须使误差尽可能减少,并采取预先规定齐射的方法。由于航向和航速在不断改变,必须预先规定齐射的时间,而夜间要做到这点是很困难的;但在月光较亮时,困难就少一些。

   目标开始显示得清楚一些了,已经看到了它高大桅杆。可以预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艘大型敌舰。现在可以判断出它的舰种了。敌舰桅高二十七米,不是战列舰就是重巡洋舰:目标距离接近到了三干六百五十米。预定的齐射距离是一千八百三十米,舷角为右舷45°。声纳兵报告,敌舰以高速航行。起初我信以为真,但用目力观察后,发现敌舰航速并不是很高的;在计算时我把它定为二十节。我忙于进行普通鱼雷攻击的计算,甚至连准备发射人操鱼雷的命令都没有下达。尽管鱼雷操纵手们请求出击,但是我决定只是在使普通鱼雷攻击失利时才使用人操鱼雷。

   月亮在我们后面,敌舰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们看到了舰尾的两座炮塔和笼格式的桅杆。我认为这是一艘“爱达荷”式战列舰。艇员们焦急地等待着鱼雷齐射的命令。艇内异常寂静。在这种情况下,艇长的潜望镜噪声测向仪就成了全艇的“耳目”。除了艇长,谁也不知道海面的情况。艇员们紧张地等待着下一个口令。鱼雷操纵手不断问我:“敌人怎么样了?”“敌人在哪里?”“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击?”

   最有利的齐射时刻接近了。我把舷角改定为60°,距离为一千三百七十米,开始接敌,以便齐射。最后,我大声命令;“预备——放!”鱼雷以两秒的时间间隔射出。鱼雷舱报告:“所有鱼雷射出,一切正常!”六条鱼雷成扇面冲向敌人。我用潜望镜迅速地观察了一下,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们转向到与敌舰平行的航向上,焦急地等待爆炸声。每一分钟都好象是无限之久。一股水柱终于在敌舰右舷舰首炮塔附近升起。不久,又有一股水柱在舰尾炮塔附近升起。接着出现了火焰的强烈的闪光。以后,在2号炮塔附近又升起了一股水柱。看来,敌舰已被爆炸所笼罩。每当鱼雷命中了敌舰,我就喊到:“命中了!命中了!”艇员们高兴得跳起舞来。

   敌舰已经不能动弹了,但还浮在水面,我升起昼间用的潜望镜,让指挥室内的艇员们看看海面的情况。不久,又传来了一声巨响,这比鱼雷命中的爆炸声还大得多。以后,又接到连听三声爆炸。紧接着又是六声爆炸。艇员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喊道:“深水炸弹攻击!”我马上安慰他们说,这是被我们击中的敌舰在爆炸,附近没有其它敌舰,我们不会受到攻击。

   在潜望镜里,我看到敌舰上有几处火光,但还不象要沉的样子,于是我准备对它再进行一次齐射。鱼雷操纵手不断请求说:“敌人还没有沉,派我们去吧!”尽管天黑,敌舰对他们来说,毫无疑问仍然是易于攻击的目标。但如果在他们到达以前敌舰就沉没了,那怎么办呢?人操鱼雷发射出去,就回不来了,因此我不愿使他们作无谓的牺牲。经过全面考虑,决定这次不使用人操鱼雷。敌舰是跑不掉的,可以从容不迫地来收拾它。但是我们发现敌舰在使用声纳。毫无疑问,敌人是企图测出潜艇的距离。考虑敌人可能发现我们,决定潜入深水重装鱼雷,以便进行第二次齐射。放下潜望镜后,我命令用噪声测向仪和声纳继续观察敌人。战后我们才知道,它这时已经快要沉没了。但当时我们并不相信命中三条鱼雷就能将它击沉。

   不久敌人的声纳停止了工作。由于正在重装鱼雷,潜艇产生了纵倾,这时上浮到潜望深度是有危险的。重装鱼雷后我们上浮到潜望深度,升起了潜望镜,但已看不到敌舰了。我们驶向它可能沉没的地点,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敌舰中雷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我才确信它是沉没了。它受到这样严重的损伤,是无法以高速逃跑的;即使逃跑,也一定还在我们的视界内。尽管如此,我总想找到一些能证明它沉没的东西。可是在黑夜里,很难发现什么漂浮的碎片。我们带着遗憾的心情,向东北方向驶去,以免遭到与该舰一道航行的其它舰艇或掩护它的飞机追击。在水面航行一小时后,我们潜入水下,准备下一次行动。后来查明,被我们击沉的是美国重巡洋舰“印第安纳波利斯号”。

   艇员们的情绪都很好,但是我们却无法使鱼雷操纵手们高兴起来。其中一名好象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含着眼泪固执地问我,为什么不派他们去攻击象战列舰这样好的目标。我安慰他说,我们很快又会碰上敌人的舰艇的。7月30日,我们庆祝了前一天的胜利。午餐时,有我们喜爱的蚕豆大米饭,有红烧鳗鱼和五香牛肉(都是罐头的)。

   8月1日晚我们接到向北航行的命令,改变了自己的航向。为了搜索敌人,我决定先在冲绳岛和乌利西群岛之间的交通线上活动,然后再到冲绳岛和礼智岛之间的交通线上活动。中午,我们潜入水下等待敌人,但敌人没有出现,因此我们在15时浮出水面,继续向北航行。在浮起前,我们用噪声测向仪仔细地搜索了水面,并用潜望镜进行了观察,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形迹。当我们在水面以十二节航速向北行驶时,在水天线上发现商船的桅杆。根据船体、舰桥和烟囱来判断,该船的排水量在一万吨左右。商船是向西航行的,并没有警戒兵力护航,距离在十海里左右。虽然我们将航速增大到十五节,但是距离不仅没有缩小,反而逐渐增大了;甚至我们用全速,也追不上这艘快速航行船只,因此无法在它前面占领阵位并实施攻击。月亮就要落下去了,即使我们能够接近敌人,也不能进行成功的夜间攻击。“伊-58号”上装有两冲程的小型柴油机。在其它同式潜艇上也曾使用过同样的柴油机。由于机器重量不够,艇上装载了压载物。日本技术上的落后状况,真使人悲痛万分,我不由地想起“伊-24号”在夏威夷群岛附近曾以二十三节航速航行的情景。

   8月2日,我们接到八幡通信枢纽部发来的下列侦察通报:“敌无线电通信频繁,这表明有大量兵力在寻找一艘失踪的军舰”。“印第安纳波利斯号”三天前就被击沉了,我们竟没有想到这一情报会与它有关。战后才知道,该舰舰长和三百一十五名舰员都被救起。当时我就预料到该舰活着的人员已经得救,因为在该舰沉没以前还有相当长的时间可以发出求救电报。

   8月7日,我们从无线电里知道敌人投下一枚炸弹,使广岛遭到巨大破坏。经常收听美国电台广播的西村中尉说,这不是一枚普通炸弹。我自己没有,也不想收听美国的广播,以免情绪更加低落。我们在艇上是不可能判断当前形势的。我们的职责要求我们按照命令继续作战到底。我们应该尽一切努力,使敌人遭到最大的损失。当时我如果收听外国电台广播,我就会知道投在广岛的是一枚原子弹。

   大约在1944年3月8日田中博士在议院就曾提到过原子弹。从那时起,我们就希望能获得这种武器,以便用它来扭转战局。如果我们知道敌人已经制成了原子弹,那么我们的士气将会大大低落。从这一角度来看,我们的耳目闭塞,反而有好处。但从另一角度来看,作战时不晓得敌人的新武器及其效力,是很危险的。换句话说,高级军官必须收听敌人的广播,但要有坚强的神经,听到任何消息都不会惊慌。不幸,我的神经就做不到这一点。携带原子弹去轰炸广岛的那架“B-29”式轰炸机,从提尼安机场(马绍尔群岛)起飞的时候,机上乘员已经知道了曾把原子弹部分零件从美国运到提尼安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巡洋舰被击沉的消息,他们在原子弹壳上写了一句话:“为了给牺牲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号’舰员报仇而赠送日本的礼品。”这件事,我是在1949年3月读了一本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之后才知道的。这篇文章的标题是《原子轰炸机的广岛之行》。文章谈到原子弹是由几部分装配成的,大部分配件由飞机输送,但最大和最重要的一部分是由“印第安纳波利斯号”巡洋舰运送的。

   我们离开吴港已经二十天了,我们很久没有洗澡了,内衣也没有换,昼夜老是穿着一套衣服。衣服没有水洗,即使洗了也无法晾干。艇内电气设备很多,穿着既脏又湿的衣服工作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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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