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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决与武士道的特攻·第二

自决与武士道的特攻·第二

作者:A.J.派克 ·美国

出自————《神风特攻队

出自————《战争通史

   到了一九四五年,日本整个的改变了它的风貌,然而,却不曾改变根深蒂固的自杀习惯。

   习惯性的自杀

   在今日,东京平均每天有七个人自杀。比起美国来,这个数目并不算大。日本人自杀的特异之点,在于其动机,同时,自杀者往往是浸淫在喜悦之中死去。

   堕入爱河的年轻男女,一旦无法步入结婚礼堂之时,往往会留下类似来世再结缘的遗书,然后把身体捆绑在一起,纵身跃入喷火口。如果不能双双地殉情的话,则各自举行自杀。

   而且,一旦这种自杀被报章等渲染为“罗曼蒂克的举止”之后,很可能会变成一种导火线,陆续地引起类似的自杀。

   举一个例子来说吧!当某一名青年跳进大岛三原山的喷火口之时,报章杂志曾经大事的渲染一番,于是在这之后的一年之内,陆续有一百四十九个青年男女跳进这个喷火口。除此之外,尚有六百八十八名因警官的制止,而变成所谓的自杀未遂。自杀最年长者为六十五岁的男子,而最年幼者为十五岁的少女。

   据调查,自杀的原因以家庭不和及病痛占大部分,而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自杀者,几乎都罹患自杀歇斯底里症。

   自从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五年之间,也就是日本公然与美英对抗的期间,日本人的自杀歇斯底里症,终于和维持日本的尊严以及效忠天皇紧紧地连结在一起。

   一九三零年于伦敦召开的海军会议,日本代表争取平等的建舰权无果。终于向美英的主张屈服。草刚英治海军少校为了表示抗议起见,在火车的卧室里穿着睡衣,利用军刀切腹自杀了。这么一来,就陆续引起了一连串的骚动。然后,内阁宣告崩溃,日军悍然的占领了中国的东北,继而退出国际联盟,蓄意展开全面性侵略的结果,终于发展到对美英苏的战争准备。

   伦敦海军裁军会议的首席委员——财部彪海军上将在回国之后,一名右翼爱国者忸怩的呈赠一把短刀,意思是要他利用这把短刀自刎。

   这之后,专攻政治学的二十六岁男青年,访问了海军部,朗读不满伦敦条约的激昂抗议文之后,准备在海军大臣秘书官的面前切腹自杀,所幸,及时被阻止了。

   军人,右翼的暴力

   这一连串的事件,终于演变到对首相,财政者的有力者,以及自由主义者的暗杀。这种右翼的感情的激奋,到了一九三二年的陆海军青年军官以及民间爱国者的非常政策事件之时,已经达到了最高潮。

   自从明治以来,日本的政党政治与自由主义就逐渐的成长了。不过,对于昭和初期的经济恐慌以及生活的不安,当时的政党内阁无法树立有效果的对策,只一味地热中于政权的争夺。

   就因为如此,保守的右翼主义者以及职业军人大感不满,于是很迅速的把日本塑造成法西斯国家。

   一九三零年十一月,滨口雄幸首相在东京车站遭受到狙击,这即是法西斯主义者恐怖行为的开始。从此之后,财政界的巨头陆续的被暗杀。

   五·一五事件——一九三二年五月十五日,六名海军军官十二名陆军官校学生,射杀了犬养毅首相,并且袭击了牧野伸显内大臣邸、警视厅、政友会本部、以及日本银行等。同夜,农民决死队的青年们袭击了东京市内的数处变电所,不过,除了杀害首相之外,一切计划都没有获得成功,于是全员皆自首了。

   由于五·一五事件,政党内阁被否定了,产生了由军部、官僚所组成举国一致的内阁,不过,由于军部的发言日益转为激烈,而军人的一部亦提出过激的意见,说是必需以武力谋取国家的革新。

   二·二六事件——一九三六年二月二十六日,由陆军青年军官所指挥的叛乱部队,袭击了重要大臣,杀害了斋藤实内大臣、高桥是清大藏大臣,以及渡边锭太郎陆军教育总监等。

   这些事件之后,法西斯主义支配了整个日本,纷纷对民主主义者及自由主义者采取弹压政策。

   这些暗杀事件并非单发性的,一九三○年代,发生了右翼感情所激发的众多事件。这些一连串的事件,根深蒂固地影响到日本的国民感情,同时也受到了日本大部分报纸、几百万名陆海军官兵,以及一般大众所支持。

   一九三二年,日军侵略上海之时,三个日本兵抱着炸药,连人带炸药地撞向铁丝网,为日军开启了一条侵略的路线。

   日本人把他们当成军神崇拜。为他们建立铜像。当这三个兵士的母亲坐着特别列车巡廻国内之时,群众中的妇女靠近她们,必恭必敬的吻着她们的衣角。

   井上千代子的遗书

   除了上述之外,还有如下的一则插曲。

   一名叫井上千代的妇女,于她丈夫出征到满洲(中国东北)的前日,悄悄地穿上了结婚礼服,割断颈动脉自杀。她给丈夫留下了如此的一份遗书:

  敬爱的夫婿……妾身满怀欣喜,以致,不知道应该向您说些什么?

  在明日您出征之前,妾身先走一步,悄悄的离开这个世界。如此,您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请放心的去为国效劳吧!妾身虽然无能,不过,为了您及部属各员能够为国尽忠起见,妾身是可以倾尽全力的。这也是妾身的所有愿望。妾身的人生是幸福的,为此,妾身深深的感谢您的好意。

  这一个世界是短暂的,然而,下一个世界将是永恒而无尽期的。到了某一个时期,我们将能够在那个世界欢聚,想到此,妾身就心满意从足了。

  满洲是很寒冷的地带,请格外的注意保重。妾身把四十块钱放入信封里面,希望您到达战地之后,把它分送给您的部属们。

  妾身将在九泉之下祈求您的武运长久。

   樱花与武士

   有如上述的几则事例一般,中世的情绪主义一九四○年代的日本的背景,这时的日本,野心勃勃正梦想称霸世界。

   日本国民被教导说,从欧美列强的支配下,“解放”东方民族,乃是他们“神圣”的使命。

   日本的军事指导者正在摩拳擦掌,一挨欧洲爆发战争之后,即将在远东掀起侵略战争。

   因而,在长达几年之内,日本国民始终被置于战时的体制之下,而军部却以美英为对手,完成了必要的战争准备。二百五十万将兵,只要天皇的一声号令之下,就准备掀起荼毒生灵的侵略战争,为的是扩充日本的属地。

   广播电台不时播出强调“神圣”使命的宣传文句。

   日本的将军及司令们,纷纷把侵略箭头指向澳洲、印度。有些人更醉生梦死地想在华盛顿及伦敦举行胜利游行。

   这个时代的日本诗人把战士比喻为樱花。因为,日本人自以为樱花是象征着纯洁、忠诚,以及爱国心之故。

   樱花的花期很短,日本兵也绝大多数属于短命,因而,自然而然的被比喻为樱花。

   时期一到,必需作为日本侵略的工具,当然也就像樱花一般,很快的就凋零了。

   一切为了天皇

   关于爱国心方面,日本的小学教师以充满热情的口吻(这是西欧人无法了解的)教导学生。日本的兵士以能够效忠天皇为骄傲,甘心接受铁一般规律的束缚,毫无疑问,高兴万分的接受了所谓的“武士”精神。

   日本的国民信赖他们的军队,同时也尊敬他们。如果将军们欲掀开侵略战争的话,则日本国民势将高兴的依从他们,而兵士们也将高高兴兴的赴死。

   日本为了扩充属地,对他们的兵士有着很大的期待,而欧美人却一向轻蔑日本兵,管叫他们为“蚂蚁”、“海狸”,以及“昆虫”。然而,缅甸战线的英第十四军司令苏利姆元帅却如此的说:

  吾等常道,必需战斗到最后的一兵一弹,而日本兵就是能够把它付之实行。在这一方面,他们似乎是凌驾了我们……

   对于日本兵来说,似乎是不必命令他们战到最后的一兵一弹。因为在开战之初,日本的战争指导者,就一再的训诫他们,不能背对着敌军逃跑,这是最为卑劣的行动,将污及家族,使祖先蒙羞。是故,日本兵士所憧憬的最大名誉是为天皇效死。

   日军的高级司令部认为所有的兵士都是勇敢的,因而,没有设置像英国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以及美国的议会名誉勋章一般,酬报勇敢行为的勋章。日本只有参加作战的“参加征章”,以及表扬长期或显着功绩的勋章。

   日本的陆军法规不承认有投降这一件事,认为投降是可耻的一件事,而对待战时俘虏的日内瓦条约似乎与这个见解相互矛盾,是故,日本终于不参加这项条约。

        日军对俘虏一向抱着轻蔑的态度。因而,他们也就无视于俘虏的权利。

   当欧美的兵士战到最后的一弹而投降之时,并不认为是不名誉的一件事。而日兵的最后一弹是用来自决的。万一,因负伤或人事不省而被捕捉的话,回国之后将无颜对父老,因而,屡次试着自决生命。

   灌输“军人敕谕”的精神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日本兵不怕死的勇猛,以及把死亡当成宿命而看开,并非日本人与生俱来的气质。

   在当时的日本,亦有不少欲逃避兵役的青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然而,一旦入营之后,他们就有了显著的改变。

   新兵在经过三个月严厉的训练之后,都能够为了天皇、祖国、以及联队的名誉而拼死。经过不断的拳打脚踢,以及苛酷的训练之后,他们都变成精强的兵士。新兵教育班长的座右铭是不断的“殴打、抚慰,才能够造就一名好的兵士。”

   新兵们又再三的被提醒说:“当尔等受完训之后,就可以轻易的杀敌……”,同时,又有“为了天皇牺牲生命乃是最高的荣誉”的宣传口号,不断的灌输到新兵头脑的缘故。

   在陆军的兵营里,兵士们必需朝夕逢拜皇宫,并同时诵读“义重于泰山,生轻于鸿毛……”的“军人勅谕”。

   “军人勅谕”的诵读,可说是一种有效的手段,使兵士们深信战死乃是为了遂行神圣的任务,同时,也是一种光荣的报酬。

   日本的战争指导者,不仅对军队实施严格的教育,同时也不忘了对兵士的家族展开教育,新兵一入营之后,指挥官立刻会给家族书信,要求家族不要妨碍新兵对国家的光荣贡献。

   这种宣传,以及教育的效果,在上述井上夫人的遗书中已经明显的表现了出来。又如:多数的军人在出征之前,即匆匆的为自己完成葬仪,藉此表示出“他一死以报天皇的决心”。

   活于悠久大义的玉碎

   日本的兵士们,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培养成的,因而,一旦征集所谓决死队的志愿者之时,总有数目可观的人慨然的赴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人类来说,生总是聊胜于死的,日本人当然也不例外。因此,日本的战争指导者不但实施了上述的“独特教育”,同时,为了使所谓的战死更富于魅力起见,约定了某种的恩典。

   日本陆军的典范令如此地写着:“为天皇赴死,等于是获得了永生”。这种思想发展为不顾死活的“万岁突击”(即是玉碎攻击的常用化)。

   关于战死这一件事,东京的某报纸曾经刊载了如下的意见:

   “不管是何等的恶棍,或者做尽了一切的坏事,只要他们一度上了战场,过去的所有罪恶都将被抵消,而变成所谓无垢的人。日本所从事的战争乃是天皇所号召的“圣战”,凡是参加这场“圣战”的将兵,皆是天皇的代理者……慨然地死于战场的人,不管他们在生前是善人,抑或是恶人,皆将被当成神祭拜……”

   虽然,有了这种对付全军民的宣传,仍无法使全日本国民舍弃对生的眷恋。赴战场的绝大多数兵士都带有所谓“千人针”——是一种木绵的肚兜,由千名的妇女各缝上一针,据说能够避过枪炮,是日本人的一种护身符——。这种带“千人针”的风气很盛,因而,出征军人的妻子或爱人,都会站立在街头,要求通过的每一个妇女缝上一针。

   日本人通用的黑话“到靖国神社再见”

   日本的兵士都认为即使不幸身死战场,亦可以参加众神的行列,灵魂永棲靖国神社接受万民的祭拜。

   战争中日本人之间通用的黑话是“到靖国神社再见。”被靖国神社所收纳的英灵,将变成日本的护国之神。

   既然接受如此这般的教导,而日久之后又深信不已,因而,日本的兵士们也就能够慨然的赴死了。

   一考虑到使战死者加入众神行列这一件事,战斗后的尸体回收,又对日军构成了相当棘手的问题。处理尸体的原则是采用火葬的方式,如果无法做到这一点,则把尸体的一部分骨化,或者把指甲剪下来,当成遗骨送给故乡的家族。

   在战争期中,靖国神社每年都要举行两次隆重的祭典。每逢此时,战死者的名字将被纳入灵柩里面,由举着火炬的行列护送到祭坛,在那儿被当成神接受祭拜,变成神的战死者,将永久地守护着日本。至少日本人是如此相信的。

   从一九三○年以后,日军对敌国俘虏的态度有了显着的变化。俘虏们都纷纷诉说日本兵对待他们,仿佛是野兽一般,态度恶劣极了。日本兵虽然认为俘虏能够在战争中保全一条生命是幸运的,但却始终粗暴的对待他们。

   日军不仅对敌国的战俘是如此,即使对亚洲各占领区的住民亦复如此,因此,那些被迫加入大东亚共荣圈的住民们,对“解放者”所抱持的期待,无形中化成了水泡。

   这一件事,正显示着日本政府不理解亚洲人的民族主义。东京派遣到占领地区的文职司政官,一直担任着军部指挥官补助性的任务而已,而军人亦把文官视为部下驱使。

   没有防御,以一枪决胜负

   当一切照计划进行之时,日本兵堪称是相当优秀的战士。在开战当初,美英军透过缅甸以及菲律宾的艰苦战斗,领教过日本兵的一切做法,因而,认为日本兵是相当的聪明,同时,他们的战斗技术也挺不错。

   日军善于夜袭,富于策略,具有近乎疯狂的勇气,这些使得美英军的兵士几乎产生了劣等感。尤其是当报纸戏剧性地报导日本兵的“优异”资质之时,更有这种倾向。

   日本兵不会静悄悄的枯坐在防御的地点。他们的成功完全是依靠攻击战。

   据说,当日军在战线显得静悄悄之时,大体上是绕到侧面准备发动一场轰烈的奇袭。这种战斗的特质,并不单是在遵守战术上的原则,而是由一种能够应付任何危机的心理准备所使然。

   例如某一战斗部队的记录,就有如下的一节:

  ……生存者极少,所有的兵器也都损坏了……等到明晨四点钟,部队将以残存的兵力展开突击!……

   这一段文字里面就没有所谓“防御”的词句。

   又如,当日军参谋欲表现部队的停止地点之时,总是说“为了前进而确保的地点”。

   日军活用狙击兵的程度,往往胜过其他欧美国家的陆军。当美英军击破了日军阵地,或甚至击退了日军的攻击之后,仍然会受到日军狙击兵的威胁。日本狙击兵善于利用地形、地物,能够耐心的等待猎物达几个小时之久。由阶级领章及态度等被判断为军官者,乃是狙击兵最好的目标。可惜狙击兵的射击并不怎么高明。

   然而,对于那些经验不足的盟军将兵来说,看不见狙击兵的威胁,使他们的内心感觉到极深的恐怖。这种状态,一直到盟军确立了狙击兵对策之后,始告烟消云散。

   得意的夜袭

   日军在夜间巧妙地穿过丛林,乃是真正的一件事。至于报纸上所说的“无踪无声”是不确的。

   与一般人相信的刚巧相反,在马来作战开始之前,日军几乎不曾实施过丛林战的训练。而且即使到一九四四年为止,日军兵士的移动绝对谈不上“音踪皆无”。日军哨兵的存在,时常由他们不休止的谈话暴露出来。

   不过,夜袭确是日军传统的“拿手好戏”,盟军因此而伤透了脑筋。只要斥候结下白布条的信号,不管是在黑暗之中,或者没有道路的地方,日军都能够穿越丛林而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击美英军。在突击之前,他们也发出了相当的声音,甚至展开射击。有时,还连呼“万岁”突进,有些人还以英语咒駡美英军,或发出怪言怪语,企图搅乱美英军的指挥。

   日军的突击大体上都粉碎了守备兵的抵抗,然而,有时也会招来危险,在发挥了狂热的勇气之后,即躺下来而变成了攻击的牺牲品。当机运较好时,他们叫着盟军的口令,或者盟军官兵的名字,从黑暗中展开奇击。不过,很快就会被揭穿,因为日本人不能区别B与V,L与R的发音之故。

   视伤兵为一种累赘

   日本兵的特质之一,就是仅靠一袋米与池水就能够生存一个星期。然而,美英的兵士一陷入了这种环境之后,往往会很快的生病。在肉体的耐苦方面,日本兵胜过美英战士,但是在体力方面没有太多的差别,一淋了雨水之后,也会如同美英兵士一般,罹患虐病、赤痢、伤寒,以及其他的热带疾病。

   最大的差别是:美英的伤兵皆被当成贵重的人,接受细心的治疗,而日本的伤兵却始终不被当成病人看待。即使他已经是濒临危境的病人,仍是会被看成没有出息的弱者。

   基于此,美英军对伤病官兵的照顾,难免构成了一种运输方面的障碍,而在日军方面,却没有这方面的麻烦。

   在这种不同的待遇之下所获得的代价是:美英的伤病兵差不多能够回前线作战,而日本伤病兵的大多数却在饿死的边缘挣扎着。

   日军对丛林的态度比美英军积极。他们研究了丛林的有利特征,很快的使兵士们适应。同时,为了活用这个有利点起见,亦顺便改善了装备及战术。

   这就造成了美英批评日本兵为“超级丛林战士”的原因。

   事实上,日本兵亦与其他国家的兵士一般,具有人类的缺点。他们时常因四周黑暗而迷路,以致在战斗之时陷入混乱之境。这与欧美的军队并没有什么两样。

   当我们看了日军的一小队所遗留下来的日记,将不难了解他们所谓的问题,亦是美英军方面感觉到棘手的问题。

  随着日没,我们已经接近到敌阵的七十公尺以内……由于我队形的错误,并受到豪雨的阻碍,攻击的实施变成了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只好决定展开夜袭,然而,却不能按照预定集合人员……贵重的时间毫不留情的逝去……甚至连班长也集拢不过来……广濑一等兵中了散弹而战死了。由于四周太黑暗,滨田伍长无法召集部下……因为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把进行方向弄错了。

   缺乏真正的勇气

   日军不注重阅兵的技术,而把重点放置于实战方面。兵士们的服装是粗陋不堪的。不过,军官们却故意在兵士的面前,整齐地挂着红红的肩章,打扮得相当的漂亮。偶尔他们也会佩带武士刀,然而,这不但与场所显得不配合,同时,由于人矮刀长,给人一种小丑在演戏的感觉。

   这些军官们毫无慈悲地驱策着兵士,把他们赶到美英军的兵士几乎无法生存的地方,甚至使他们干起了人类所不能够忍受的事情。虽则如此,日本兵还是毫无怨言的服从。

   除了不洁与食粮不足之外,严厉的罚则使军队生活更加令人难受。

   他们的生活简直与所谓的快适无缘。除了偶尔访问住有日籍“慰安妇”的设施之外,一直过着乏味刻板的生活。甚至到了这种“慰安所”,亦讲究所谓的阶级差别。

   所谓的“不……”,“无敌……”,以及“不败……”等词,乃是东京战争指导部最感到得意的形容词。

   日本陆海军的思想,可以说是以“攻击”这个字句为中心而形成的,简直是太过严重视攻击精神了。因而,当他们面临防御之时,往往只有战败一途。总之,他们不会把勇气活用到理性方面。

   对于日本军人来说,战败是不名誉的一件事,不过,在战斗时丧失了多数的兵士一事,不仅没有沾到不名誉的边缘,甚至可以说是勇敢的证据。

   到了一九四四年,也就是日本的旗色急骤变坏之时,战争指导者认为:凡是日本人都必需夹着自决与武士道的精神——所谓有名誉的殉国——堂而皇之的突入特攻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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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