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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节译)

前言(节译)

作者:罗伊·E·阿普尔曼·美国

出自————《朝鲜战争中的美国陆军

南至洛东江北至鸭绿江·第三卷

出自————《战争通史

   笔者唯一的目的是真实地再现朝鲜战争,为此,在自己知识与能力的范围内,我始终如一地、不遗余力地投入工作,不放过任何有价值的细节。我赞同帕克曼的原则:要做到忠于历史的真实,就不能满足于调查研究。编史者“必须对事件进行微观和宏观的分析,对涉及到的人员的特性、习惯和行为进行研究……他必须把本人放进去,以事件的参与者或目击者的身份进行描述。”

   笔者完成此书共用去九年时间。在前四年中,即1951年到1954年,我在美国陆军服现役,并在此间完成初稿。在后五年中,我转为预备役,利用业余时间几易其稿,直至最后完工。

   笔者1951年7月到达朝鲜战场,不过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去这个国家。六年前,即1945年9月初,我作为一名参谋曾随同约翰·R.霍奇中将的陆军第24军从冲绳来到这里。那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霍奇将军前来接受日本军的投降,然后开始对这个国家三八线以南的半部实行军事占领,这也是美国对朝鲜承担义务的开端。然而只是在1951年笔者才看到朝鲜的山川近貌,才在攀登它的崇山峻岭时感到双膝发软发抖。

   那时的朝鲜既美丽又可悲。登高远眺或乘车沿公路一眼望去,山岭叠翠,稻田交织,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就在这同一片土地上,背着武器与装备长途跋涉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对而烈日当空,对而大雨倾盆,冬天冷得象西伯利亚,叫人浑身麻木,而说不定敌人正等在路的拐弯处。此时谁也无心领略大好风光,周围的景物似乎也都死气沉沉,更使人无精打采。

   笔者从南端的釜山走到三八线以北的联合国军前沿,从西部的临津江到“铁三角”、到华川水库、到“伤心岭”和“大钵地”、一直到靠近南朝鲜战区东海岸的太白山,从一个指挥所走到另一个指挥所,经常深入到前沿的营连。和我同行的还有拉塞尔·A.古格勒上尉(现为少校),这是位颇有经验的老战士,此人后来编写了《朝鲜战斗》一书。只要有可能,我们就实地考察1950年的战场初期;如果时间或其它条件不允许,我们就乘坐飞机低飞盘旋,对有价值地带的地形进行勘察。

   笔者逐步体会到凡去朝鲜打过仗的人都尝过的那种尘埃、炎热、大雨,以及精疲力竭的味道。当然,我很少像他们那样直接冒生命危险;在夜间,我总还能在某个指挥所吃上饭、睡上觉,而他们则大都不能。如今,笔者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里山涧的湍流和遍地群山:南部是光秃秃的矮山,北部是青松覆盖的高山,在平川地带则是稻田、菜畦和泥墙草顶的小屋。那里有多少人因战争致死致残!又有多少人表现出勇敢和坚韧的精神!人们怎么能忘记亚洲的这片国土!从某种意义上说,战争的经历已经成为笔者生命的一部分。

   官方明确记载重大事件和部队主要行动的日期和时间自然不可缺少。但是熟悉作战部队战时记录的人都知道,这些记载对于事件的起因、过程和进展方式的重要事实往往只字不提,往往是漫不经心的记录员在远离战场的某地抄录的一些电文,只要能向上级交差就行。最了解战情的人很少花时间把它讲出来或写下来,他们累得要死,或者已经死了。

   在战争的最初几个月里,投入战争的美国部队没有时间完整地记录下自己的行动。他们总是在不停地机动。即使有时停下来,也只是短暂时间,往往还要打后卫战。即使了解这些事件过程和起因的人也没有时间将它写下来。各级司令部也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甚至没有愿望找出每次战斗的幸存者并从他们那里了解战斗的第一手材料。每个人考虑的都是如何生存下去,如何赢得一点儿喘息时间。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难得去想为后人、为历史留下些记录一类的东西。即使军事机关的记载是官方记录的范本,作者也完全同意埃里希·冯·曼施泰因元帅的见解。他认为,军事史研究者“不能只从档案和文书里发掘真情……在文件和战争日记中很少能找到答案——至少找不到完整的答案。”

   如果只根据记录而不必通过深思熟虑来写战史,那该多么简单!这样的书可能读起来很顺,合情合理,然而身临其境的那些人就会觉得它苍白无力,甚至是一派胡言。笔者没有择此捷径,而是花了九年心血写成此书。

   战争最初几个月的经过只能从那个时期的幸存者那里了解到,鉴于此点笔者便着手收集资料。1951年7月初我来到朝鲜在陆军服现役,当时的军史部主任奥兰多·沃德少将就曾指示我直接去勘察作战地形,采访参战人员,而且接触的越多越好。此书的撰写工作即从那时开始,直至今日手稿付印为止。我曾采访了数百名军人,从列兵到中将或四星上将,了解他们在不同层次上直接经历过的战斗和直接参预的作战决策。往往是一次采访引发另一次采访,雪球越滚越大。许多了解情况的官兵都远在他方值勤,或由于其它原因不能面谈,对于他们我采取通信的办法。几年以来,素材从全球各地纷至沓来。反应之快之好出乎意料,笔者只要提出要求就会得到回复。参战者——从列兵一直到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都很乐意讲述他们的经历:他们在朝鲜战场上如何吃苦受累;如何流血流汗;如何眼见自己的战友一去不返……没有这些人的全力支持,1950年的朝鲜战事决不可能被圆满地描述出来。如果说本书叙述是真实的,那么大都应归功于他们。对这些人,我感激不尽。

   某些主要事件看起来让人不可思异,例如大田之战。作者花了整七年时间企图解开这次奇特的战斗之谜。有关这次战斗的第一稿是根据官方记录写成的,后来发现它一文不值。于是笔者开始查寻此次战役的幸存者,几年之后逐步积累了一些资料,填补了原有记录的一些空白,这才弄清楚了该战斗的来龙去脉。这一章节笔者八易其稿。最后,威廉·P.迪安对手稿作了评论,并就所描述的事件谈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和做法。笔者无意把他捧为明察秋毫的军事指挥家,但从迪安的讲话可以看出他是位诚实磊落的人。有了迪安将军的这篇讲话,笔者觉得自己终于获取了美方关于大田之战的所有材料。其它许多章节也都是经过类似的程序才完稿的。

   本书内容所涉及的范围和规模随叙述的进展而变化。开始时只是两个加强步兵连投入战斗,然后是一个营、一个团、一个师,最后是整个第8集团军和经过整编的南朝鲜陆军。对方则是开始节节胜利的北朝鲜陆军扩展到后来投入战斗的共产党中国轻步兵的庞大部队。联合国部队从世界各地陆续调来参战,总而言之数量很小,以英国为例,开始只有两个营,后来增加到由英联邦成员国组成的一个师。随着双方参战部队的增多,对事件的视点也必然扩大,细节则随之减少。例如,在1950年7月第一周中“史密斯特遣部队”得以详尽的叙述,但到了同年后期,就无法对第8集团军的各个部队采取同样的处理方法了,即使对8、9月间洛东江防御圈内的各部队也做不到这一点。细节描述不得不更具有选择性。对南朝鲜陆军的叙述不及对美军那样详细,但对于它在整个战争中的作用也做了恰如其分的处理。想收集到南朝鲜行动的可靠资料是十分困难的,有时根本不可能。

   对于在前沿近战的将士——那些手执钢枪的人,那些抛掷手榴弹的人;那些被敌人子弹击中的人;那些战胜恐惧的人;那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仗,虽然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打仗,但依然努力尽到作为美国士兵责任的人。——笔者自始至终抱着极大的同情。笔者尽力做到与他们心心相印。

美国陆军中校

罗伊·E.阿普尔曼

1960年3月15日于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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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