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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地区—普通类型·第九

军事地区—普通类型·第九

作者:路易·C·佩尔蒂尔·美国

            G·埃特泽尔·珀西 ·美国

出自————《军事地理学概论

出自————《现代军事理论

   军事活动同任一领域内各种指导性活动一样,由于多种多样的理由,必须划分成易于管理的大小部门,其中包括地区单元。地区性的组织便于向下分派任务、明确职责和处理行政事务。因此,为了区别各地之间军事需求和作战方面的不同情况,我们把世界按片分成了军事行政区、制定计划区和战术区。

   进行军事地域的区分,首先要把后方地带和战区分开。这种划分看来就是要划清后勤保障的物资来源区和军队战斗任务区之间的界限。接着是把战区分成通后方的战区后勤地带和前方战斗地带。战区后勤地带又可以按照从后方到前线的顺序,进一步分成基地区、中间区和前线区。同样,战斗地带可以分成勤务地域和作战地域,然后,每个下属战斗部队可以如法炮制。除了基本的地幅结构外,也可根据实际需要建立特区司令部。

   为了简单而明确地运用这种区分方法,可以转向海上。为着后勤保障工作的方便,洋区可以参照陆地的做法分区划片。在几支海军舰队活动的洋区可以组织一级司令部,然后指定一支舰队负责一片特定的水域。此外,已经把沿海地区分成类似地区司令部的海疆防区。在后方地带,军事行政事务同海军军区一致,后者在许多方面相当于军的防御地域。

   战术区世界上的一些区域可以根据其重要的相同点和不同点,粗线条地区分为进行军事活动难易程度不同,战术运用选择余地不同和军事装备适用性不同的地区。本书图7(欧洲军事地理形势图)显示了各战术区的分类情况。我们还可以把运动和机动性受制程度不同的地区加以区分,例如在巴布亚或芬兰,运动要受到其地形的限制,而乌克兰或满洲里地区就不构成明显的运动障碍。通过陆地、水上和空中的实战,可以更多地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图7 欧洲军事地理形势图

   陆军指挥官懂得,在开阔的草原或平原作战同在森林覆盖、沟沟坎坎的山地作战所采用的战术是不同的。这里,可以援用德国的冯·森格尔·埃特将军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南俄罗斯以及后来在意大利采用的不同战术,来说明不同的环境条件对战术的采用有着不同的制约。

   海军活动要区分公海和受限水域。他们特别注意识别浮冰区、起雾区和风暴频繁区。在浓雾和风暴情况下,有关航行、驻泊、指挥以及防御各种攻击方面所面临的一系列特殊问题,使北大西洋成为研究制定护航作业原则的典型地区。

   飞行员们在执行着陆、空投或攻击地面目标任务时,发现在山区和风暴肆虐地区的危险性要远远大于风和日丽的平坦地区。随着高性能飞机的采用,山区和恶劣天气所造成的危险就更加严重。本世纪50年代在朝鲜山区发生的险情可以作为例证。

   对地区进行的这种简单的区分具有深远的意义。在一种环境下非常适用的装备,在另一种环境下,可能很不合用。某些直属专业部队在不适当的地点运用,可能不起作用,甚至毫无用处。因此,承认战术区事实上确实存在,区域的概念就有了丰富的内涵,包括研究和发展方面的要求、补给原则、部队合理的组织结构以及特种和专业训练的需要等。区域的含义实际上是很广的,因为各个区域在消耗率、免疫要求、防护服或伪装样式等后勤需求方面是不同的。在军用建筑、资源的获取利用,当地劳力的技术水平和人员数量以及现地可加利用的建筑物等方面,工作量和工作要求也是不同的。其他诸多方面,如能见度的好坏,有无现存隐蔽地,拟用道路走向是否理想,各条路线能否花最小的代价就能组织恢复运行等也都存在着差别。在划分、确定军事地区时,这样的因素也是相当多的。如果需要划得细一点,则确定补给品的储备和分配、军事建筑、战术和民政事务等特种军区是有用的。为便于当前的研究,这里所陈述的是几种普通的环境类型。它们可以说明军事地区这个概念,但必须强调,为了搞得细致准确,一个针对特殊需要的地区很可能是有用的。

   世界上的陆地可粗略划分为以下几种类型:40%的面积是寒冷地区,33%是沙漠及有关地区,21%是湿热地区,6%是温带地区。一般来说,这些地区是极地作战、沙漠作战、热带作战和常规作战的活动范围。在每种地区范围内,有山脉和海岸的存在就可能进行特种山地战和两栖作战。根据任何地区特有的条件也可能进行空战和空降活动。在寒冷地区或湿热地区,由于森林的存在,可能需要采用特殊的或加以修正的作战样式。同样,在人口稠密的居民区,对作战造成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其结果是形成数个小而又各具特色的交战区。

   常规作战

   现代作战原则的相当部分甚至大部分是根据在普通环境条件下进行作战的经验制定的。多数军事历史著作似都记述常规作战的战例。鉴于这方面的经验和著作占有压倒的优势,故应强调指出:会发生常规作战的地方仅是世界上很小、很特殊的一部分,在世界上大部分地区进行常规作战,技术、战术和组织结构可能需要作不同的调整。

   环境特征

   如上所述,符合常规作战特点的地区仅占地球陆地总面积的十六分之一左右。在这些土地上分布着温带居民区、农场区、牧区和落叶林区。地形大部是起伏的草原、丘陵和低山,从地文学上说,每平方英里范围内高差为80-600英尺,平均坡度为3°-12°,每英里约有3条排水沟渠。气候特点适中,称之为温和是很正确的。月平均气温通常为华氏32°-74°,月平均降水量3-5英寸,平均云量4/10-5/10。

   军事特性

   这类地区最普遍报导的具有军事意义的环境特征是:雨、泥和雪。由于它们妨碍运动和影响能见度,故在报导时通常把它们与战术机动、火力控制和士气联系在一起。这种天候条件对军事行动造成影响常见之于不同时代历史报告中的脚注。举例说,据报道华盛顿在受命修建和保卫内塞希蒂要塞之前,该要塞地区连着下了几天雨,结果堑壕变成了泥沼,木制胸墙倒塌。守卫的士兵一个个成了落汤鸡 [ 注:K·W·莫里斯-琼斯上校:“莫农加希拉河上的灾难”,刊登《陆军季刊》第 70卷第2期242-252页,1955年7月。 ] 。

   道格拉斯·海格元帅在关于1918年3月21日至4月6日的索姆河防御战的报告中,记述了德军在浓雾掩护下大举突破,迫使英军撤退的经过。正如他所描写的那样,浓雾遮天蔽日,炮兵和机枪手根本看不见警戒部队发出的目视信号,致使敌军可能在毫无阻击的情况下前进到足以伸手剪断铁丝网的地步 [ 注:“1917年-1919年:世界大战中的美国陆军”,见前引杂志。 ] 。大约过了30年之后,就在离索姆河不远处,德军在突围之役中,派出的一支装甲部队在向阿登高地实施突破时,曾严重地受到泥泞地的阻滞。

   其他带有一定特色的地区也值得一提,因为这些地区产生过一些由来已久的作战指导原则。这些地区人口较为稠密,居民有一定的劳动技能,有着先进的社会组织和乡镇,拥有铺装道路和经过开垦的丘陵或起伏地。可以想象,诸如战线机动或从山顶实施指挥等指导原则是在这类地区发展起来的。在这些地区征集粮秣,就地获取给养和雇佣民工等原则在一定程度上是切实可行的。对世界上某些个别地区,如拥有密集道路网的地区,人们要认真考虑实施快速的自动车辆的运动,单行道的交通运行方式和大量运用车载补给系统的可能性。的确,人们可以问:德国的闪击战和坦克战会在别的地方发展起来吗?

   温带森林

   在通常的温带环境范围内,应该指出一些特殊的条件:温带森林、城市和山地。现在,先考虑其中的第一种类型的条件。在考虑军事问题时,不应把温带森林同热带丛林或北部山区的落叶林混为一谈,因为它们对军事行动的影响不同。温带森林一般比较开阔,林中灌木丛稀疏,许多树木随季节落叶。与军事利用有关的显著特征是:林中道路稀少,走向不规则。但不规则的地形却提供了隐蔽场所。林中越野行动条件较差,一般只能沿一条或有限的几条道路成一路纵队鱼贯而行,特别容易遭到伏击。据传,公元9年罗马军队在今西德境内的代特英尔德附近,与日耳曼部落进行的条顿堡林山战役就是这样一场伏击战。在该战役中,瓦鲁斯统率的罗马军队遭到设伏的日耳曼部落军队的攻击、包围和歼灭。实际上。这一战例同1755年发生的莫农加希拉河战役的情况颇为相似,布雷德里克将军所部英军在从坎伯兰堡向迪尤肯堡行军途中遭到法国伯奥热部署在莫农加希拉河两岸树林中的军队伏击。在这两个战例中,都是成纵队行进的部队遭到隐蔽阵地上的部队的反击。各种类似的森林伏击战一直沿用至今。尽管在技术和军队组织方面已发生明显变化,但这类战术的运用在漫长的2000年中似无多大变化。

   温带森林对现代军事行动的影响在于遍地的树木妨碍重型武器的机动和运用,在于林下灌木丛阻碍轻武器的使用,在于使所有车辆的行进受阻。今天,森林不是现时的卡车和机械化部队活动的大本营,也不是一个世纪前骑兵活动的大本营。恐怕正是由于森林的缘故,才使得西洛之战(1862年4月6日至7日)中的骑兵部队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 注:马修·F·斯蒂尔:见前引杂志。 ] 。大约80年后,罗森在记述森林战时曾谈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战场作战期间用于支援森林作战的卡车运输是怎样被削减到最低限度的 [ 注:米尔顿·L·罗森中校:“森林战斗”,刊登《步兵》杂志第56卷第4期4、8页-14页,1945年4月。 ] 。

   在记述森林作战的一些报告中,通常都谈到渗透问题。1918年6月6日至25日进行的贝洛林宛会战,德军曾渗入森林并建立坚固的机枪阵地,使得对手必须用重炮与之对垒。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军在西欧温带森林继续运用这种渗透战术,在有些场合,如在阿登森林和许尔特根森林,则是综合运用步兵和坦克。

   城市

   都市区向四周延伸是自然环境组合中的一种新格局。充分扩展的人工地物势必被看作全球军事环境中一个特殊条件。因为城市作战的多半经验来自一般地理环境,所以把这种涉及建筑区的特殊形式归入普遍类型的军事地区予以论述。在研究各种不断变化着的环境要素时,并不总是能轻易地把它们一一记住,但却往往需要这样做。对改变军事环境起作用的最重的要素之一是人口的增长。拿破仑战争爆发之初,世界总人口估计约9.25亿人;到美国国内战争或普法战争时,人口增长到11.5亿至12.5亿人;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总人口增至17.5亿人;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已达22.5亿人;进入1961年则高达30亿人以上。商业活动和政治集权把人口引入市中心、都市地区和特大城市地区。荷兰的鹿特丹,从1796年只有33,800人的小镇,发展到 1933年的586,804人口的城市,其地位之显赫,已引起空军战略家的注意。与此相类似的英国城市考文垂,1811年全市人口 17,923人,1931年增长到167,083人。1807年时估计拥有7,904座房屋的德国城市汉堡,几乎被第二次世界大战空袭引起的大火所吞噬。

   一些曾经构成宽阔战场的大块地区,现在已被楼房、道路和其他人工地物所占据。伦敦街区范围的直径已从1801年不足6英里扩大到1960年的近30英里。1804年,柏林市长约4.5英里,宽3英里,人口仅156,000人 [ 注:J·莫尔斯:《美国普通地理学》第7版,2卷本,1819年。 ] ,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其人口已增至400万人以上,防御设施延伸到44英里以外。一支现代化的军队要突破和攻克这座城市得要艰苦激战好几天。城市过去是收罗财富、集聚劳动力、获取战利品和控制商业命脉的中心地。城市因能带来经济上的利益并能通过贸易控制获得政治控制,所以也是军事目标,昔日的城市一般很小,所以很容易通过围攻将其彻底包围并一举攻克。

   十八和十九世纪,进攻战略样式似更侧重于实施机动,并以歼灭敌方部队为目标。城市有时似被选作临时目标。其结果是在一定程度上趋向于选择开阔的农村而避开城市。那时城市的作用是提供补给品和隐蔽所以及偿付赎金。

   上个世纪。铁路和公路运输业的发展促使城市在军事上的重要性发生了重大变化,因为军队越来越离不开他们的后勤保障部队以及道路、铁路和其他配备的运输设施。这样也就很自然地把目光盯住了城市或者是拥向城市,并使得对城市的军事管制成为城市安全的关键。

   与此同时,得到集居的居民和集中的运输系统支援的制造厂也逐渐会集于城区。对于日益现代化的防务机构来说,这些制造厂是应予控制和利用的基本军需品的来源地,至少是不能为敌人所利用。而且,城市作为政治象征,其在心理上的重要性远远超过其战术上的重要性。因此,夺取并保住城市不动产,似将再次成为战略的目标,如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把注意力集中在罗马、巴黎、柏林、华沙、莫斯科和马尼拉一样。

   只要城区范围不大或者能够轻而易举地绕过去,就没有什么理由将其作为一种城区类型的战区。但是,在城区的重要地位不断变化和大城市及其郊区范围不断扩大的情况下,把这类环境同别的环境区别开来,并突出其对军事战略的特殊影响,是很有益的。

   向四周呈不规则延伸的大城市和星罗棋布的中小城镇,加上分散的矿山、工厂和纵横交错的道路、铁路网以及电报、电话线,组成了一种特殊的军事环境。从战术上看,在这种环境内,观察和射界受到限制,机动性受到影响,但掩蔽和隐蔽条件良好。这种地形有点象受到强烈切割,满处大洞小坑的断绝地地区,但也有一点不同。炮击和空中轰炸后,残垣断壁、碎石瓦砾,使这种地区更难通行。这样,一些城市成了潜在的伏击区,装甲车和重型装备在这里未必占有优势。西班牙国内战争时期在对马德里的长时间围城战中有过这样的教训,携带汽油燃烧瓶的非正规步兵当时竟在近距离抗击坦克。

   这种地区对于占领军来说也别具特点。它们能提供大批潜在的熟练劳动力。这里的居民习惯于服从组织,不会觉得占领军的法律有什么不正常。但是这种地区通常不产粮食,不大能解决自身的温饱,也不大能向其他人提供他们自身所需要的基本必需品。战区作战地带的迁移通常导致经济组织崩溃,这对市区的影响尤深。而且,居住密集、成分复杂的城区居民,在政治和经济崩溃的情况下,最易滋长一种地下反抗破坏意识。城区特别容易遭到秘密抵抗活动的袭击,如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国、荷兰和丹麦的情况那样。

   山

   多数记录在案的山地战经验,都指的是在温带环境地区或其邻近地区的山地作战。为此,山地类型的军事地区将在本节论述。温带环境区域中有1/4-1/3的面积是山地,其地面起伏每平方英里大于320英尺,平均坡度介于8°和40°之间。不过,大多数记录山地作战的文献涉及到的坡度是在27°和40°之间。这类地区通常是未开垦的荒地、林地、苔原和雪盖层。道路稀少而又崎岖。气候恶劣而又变化无常。一些嵌入其间的小块险恶地可能是根据军事情况的需要由部队突入的地区。这些地区坡陡,雾大,地面泥泞、积雪,有碍运动和观察,甚至对无线电通信联络也有影响,而且山洪和雪崩还会给部队造成危险。据报道,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阿尔卑斯山的奥地利兵营确实曾被雪崩吞没。

   在研究制定山地作战原则时,阿尔卑斯山一直是典型的训练营地。迦太基著名将领汉尼拔从西班牙越过阿尔卑斯山进入意大利的壮举名闻遐迩。此后,高卢人从山上向山下投掷石块的战术被重复使用过多次。而携带辎重和重型装备翻山越岭碰到困难教训也是一再未能吸取。就现代战争的范围而言,最值得记取的是瑞士革命、拿破仑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阿尔卑斯山的经验教训。它们没有被第二次世界大战取得的经验所推翻。这些经验表明,山地是进行伏击和突然袭击、限制能见度、束缚和阻碍运动、影响通信联络、气候恶劣、天气多变和指挥不灵的地区。1703年在彭提亚兹桥的战斗中,马丁·施特尔钦格率领的瑞士军队曾从山上把石块和树干滚向山下的诺维翁将军率领的巴伐利亚军。大约在一个世纪以后,1809年奥地利蒂罗尔地区的军事首领霍弗尔领导的民众起义故伎重演,打击了在布里克森山口的巴伐利亚军队,同年再一次用这种方法打击了在布伦山口附近的法兰西撒克逊盟军(法、意军队和巴伐利亚军队)。瑞士的起义者采用毁坏道路和桥梁、阻击和制造人工雪崩等手段,使这些只有为数不多的骑兵和炮兵的杂牌军相当成功地抗击了具有更健全组织的正规军队。

   山地战的另一种情况是鲁莽地完全不顾一切天然障碍物和环境危险千方百计地把平原作战的战术原则应用于山地地形。其中最典型的例子是俄国苏沃洛夫将军运用的长驱直入战略和包围战术。1799年秋季,苏沃洛夫将军在意大利北部指挥俄国军队对法国军队作战。他奉命同在瑞士苏黎世附近的里姆斯基-科尔萨科夫率领的俄罗斯兵团会合,当时的作战态势表明速度至关重要。他决定直接挥师向北。9月11日,他率领20,000人(包括 4,000名哥萨克士兵)向圣哥达山口进发。9月24日,其主力成3个纵队进攻圣哥达山口,同时以大范围翼侧运动切断法军退路。翌日,他率部强攻靠近安得马特的乌里湖(卢塞恩湖)和鬼桥。这里是一段极难通行的隘道。他兵分两路:一路攀越石头山,另一路涉水通过山间小溪,终于夺取了该隘道。9月27日,他以一路纵队越过阿尔特多夫附近的罗斯托克山,爬过裸露的岩石,走过松软的雪地,在山雾中步履艰难地前进。苏沃洛夫最后碰到的难关是10月6日通过帕尼克斯山口(林根科普夫山口)。这段路狭窄、陡峻,积雪出奇的深,而且还结冰,加剧了险情。10月7日,苏沃洛夫带着15,000名衣衫褴褛、饥肠辘辘的官兵到达伊兰茨。他丢掉了所有的马匹、大炮和辎重,经历了山地作战的大部分艰险。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巴尔干半岛也进行过山地战,其中著名的有两次:一次发生在塞尔维亚的莫纳斯提尔,另一次发生在意大利和奥匈帝国边界附近陡峭的高山上。伊松佐河一线是1915年6月23日至1917年10月24日代价高昂的一场战斗的战场,最后以奥、德联军发起进攻,意军败退而告终,历史上称之为卡波雷托战役。这次伊松佐河战役的特点是炮火准备、代价高昂、推进缓慢。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在巴尔干半岛的山地作战经验似乎只是增加了一些战例而已。1941年,德国第8军团在其翻越保加利亚罗多彼山脉的进军中,曾被山上没膝的积雪和糟糕的道路所阻滞。大雾和其他险恶的天气条件阻碍了同盟国军队在意大利亚平宁山脉的补给活动。但是,在这次世界大战中确有两项山地战的创举:德军第8军团在多山的克里特岛登陆时运用了空降技术,而同盟国军队则发展了适用于希腊、南斯拉夫、意大利和法国的互相协调的有组织的山区游击战战术原则。在法国维尔科灌木丛林地带 [ 注:林恩·M·凯斯:“维尔科地区的游击队共和国”,刊登《步兵》杂志第60卷第4期29-27页,1947年4月。 ] ,德国投入22,000人同法国5,500人左右的非正规军作战。在实施对山谷地区的水平和垂直双重包围战斗时,用卡车和滑翔机运载分进合击部队的战斗得到了运用。照现在这种技术发展趋势看,在未来的山地作战中似乎很可能会越来越倾向于使用空降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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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